空字符串应该用单引号而不是双引号，双引号是分隔标识符，“”不是有意义的标识符。
尝试：

WHERE 'regions'.'' = $1

或至少：

WHERE "regions".'' = $1

请尝试改为设置dependent: :delete_all。
示例（不完全确定如何设置多对多关系）。

型号/地区.rb

...
has_many：省份_地区，依赖项：：删除全部
has_many：省，通过：：省份_地区
...

：destroy/：destroy_all将通过调用相关对象的destroy方法来移除相关对象，因此回调（：before_destroy、：after_destroy等）
：delete/：delete_all将删除关联对象，而不调用其destroy方法。

基于Alex Carol的答案，但完全不同的解决方案。
如果有人这样做：

# models/region.rb
...
has_many :provinces_regions, dependent: :destroy_all
has_many :provinces, through: :provinces_regions
...

并且遇到了这个问题，那么我猜您可能添加了id: false，如下所示：

create_table :provinces_regions, id: false do |t|
  t.belongs_to :regions, index: true
  t.belongs_to :provinces, index: true
end

如果上面的情况属实，那么Rails试图在销毁之前使用id来运行回调。

create_table :provinces_regions do |t|
  t.belongs_to :regions, index: true
  t.belongs_to :provinces, index: true
end

因此，您可以继续使用dependent: :destroy_all，并使用回调和其他需要id的特性。
在此阶段，您需要进行新的迁移来更正它。因此，正如Hussein所提到的，您应该进行迁移：

add_column :provinces_regions, :id, :primary_key

有关详细信息，请参阅here。

由于这里的答案对我都不起作用，我想我应该包括我的自定义修复。不确定你的用例的翻译是什么，但我希望我的策略的要点是清楚的。
我也在使用自定义主键（uuid）。为了删除连接表上的记录，我跳过了实际删除调用的活动记录，而是使用SQL。

uid = BucketListPhoto.find_by(bucket_list_id: 12, photo_id: 4).uid

deleted_uids = ActiveRecord::Base.connection.execute(
    "DELETE FROM bucket_list_photos WHERE uid='#{uid}' RETURNING uid"
).to_a.map { |record| record['uid'] }

我重写了BucketListPhoto#destroy来使用它。
我也尝试过覆盖BuckerListPhoto::ActiveRecord::Query#destroy_all，但无法成功传递uid数组（用一个查询删除多个uid）。

添加到模型文件：

self.primary_key = :i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