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寻找直接查询MongoDB索引的方法，而不是索引所属的集合。
例如，这里有两个集合：
用户：

{
id: ObjectId(),
username: string
...
}

特殊用户：

{
id: ObjectId(),
specialUsername: string
...
}

现在，假设SpecialUser.specialUsername字段上有一个唯一索引。
我们希望找到所有在SpecialUser.specialUsername字段中出现其用户名的User文档的ID。
现在，我们可以通过以下查询轻松地做到这一点：

db.User.aggregate([ 
  { $lookup: {from: "SpecialUser", localFieldName: "username", foreignField: "specialUsername", as "spUser"} }, 
  { $unwind: { path: "$spUser", preserveNullAndEmptyArrays: false} }, 
  { $project: {_id: 1}}
])

然而，在这个特定的例子中，我们使用了一个查找，因此获取了SpecialUser集合，尽管我们不需要来自该特定集合的任何信息。
对于这种特殊情况，是否可以直接使用唯一索引而不是$lookup操作？